婴儿化的婚礼前奏

小说/漫画 · 2025-6-6 13:3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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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莹将最后一份文件放入公文包，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法庭上连续八小时的唇枪舌战让她精疲力尽，但嘴角却浮现出一丝满足的微笑——她又赢了一场几乎不可能胜诉的官司。二十五岁就成为律所最年轻的合伙人，在所有人眼中，她都是那个雷厉风行、无懈可击的林律师。

"林律师，明天九点与陈客户的会议已经安排好了。"助理小张在门口提醒道。

"知道了，你先下班吧。"林婉莹点点头，等办公室门关上后，她立刻反锁了门，长舒一口气。高跟鞋被随意踢到一边，她光脚踩在地毯上，从公文包最隐蔽的夹层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

按下按钮，书柜无声地滑开，露出后面隐藏的小空间——这是她特意要求装修公司设计的密室，连保洁人员都不知道它的存在。密室里，柔和的粉色灯光自动亮起，映照出一张铺着云朵图案床单的婴儿床，旁边柜子上整齐摆放着奶瓶、尿布和各式各样的安抚玩具。

林婉莹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衬衫纽扣，职业套装一件件滑落在地。她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印有小熊图案的连体婴儿服，像举行某种神圣仪式般缓缓穿上。当柔软的棉布贴合肌肤的瞬间，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终于卸下了戴了一整天的面具。

"宝宝回来了..."她轻声对自己说，抱起一个毛绒兔子玩偶，蜷缩进婴儿床里。床头的监控摄像头闪烁着红灯——这是她给自己设置的"监护系统"，每当以婴儿身份独处时，她都会录下整个过程，事后以律师的理性分析自己的行为。

手机震动打断了她的沉浸。屏幕上显示着"傅学初"的名字，林婉莹瞬间从婴儿状态抽离，手忙脚乱地爬出婴儿床。

"喂，学初？"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晰冷静，完全听不出片刻前的稚嫩。

"婉莹，还在加班？"傅学初温和的声音传来，"我订了那家你喜欢的意大利餐厅，七点半，别忘了我们的约会。"

林婉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六点四十五。"当然记得，我马上出发。"她挂断电话，迅速换回职业装，将婴儿用品收好，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这个承载她全部秘密的小天地。

四年前的法学院毕业晚会上，林婉莹第一次见到傅学初。那时他作为杰出校友回校演讲，沉稳自信的气质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而他对她辩论赛表现的赞赏，则成了两人交往的契机。

恋爱三个月时，林婉莹曾试探性地提起ABDL这个话题。

"学初，你知道有些人喜欢...呃...扮演婴儿角色吗？"她当时小心翼翼地问道。

傅学初皱起眉头："你是说那种穿尿布装小孩的怪癖？真恶心。成年人就该有成年人的样子。"他的表情充满嫌恶，"幸好我身边没有这种变态。"

林婉莹的心沉到谷底，从此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她爱傅学初，不能承受失去他的风险。四年间，她成为了他眼中完美的女友——优雅、独立、成熟。而那个渴望被当作婴儿呵护的林婉莹，只存在于密室和深夜的幻想中。

餐厅里，傅学初为她拉开椅子。他今天穿着深蓝色西装，英俊的面容在烛光下格外迷人。一周后就是他们的婚礼，林婉莹看着未婚夫，心中既甜蜜又忐忑。

"今天庭审怎么样？"傅学初切着牛排问道。

"赢了，当然。"林婉莹微笑，"对方律师最后都快哭了。"

傅学初大笑："我的未婚妻真是所向披靡。"他伸手抚过她的脸颊，"下周这个时候，你就是傅太太了。"

这句话让林婉莹心头一颤。婚后同居意味着她将很难保留那个秘密空间。她已经开始计划如何在新的家中设计类似的隐蔽角落。

"对了，"傅学初突然说，"明天我要去你办公室拿那份股权协议，你放哪了？"

林婉莹的叉子差点掉在地上。"不、不用麻烦你，我明天带回来就行。"

"我已经顺路了。"傅学初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吗？"

"当然不是。"她强作镇定，"就在我办公桌右边第二个抽屉。"

当晚回到家，林婉莹辗转难眠。明天必须一早去办公室，确保密室入口万无一失。她反复告诉自己，书柜的机关很隐蔽，傅学初不会发现的。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

第二天中午，林婉莹正在法院准备下午的开庭资料，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傅学初的名字让她心跳加速。

"喂，学初？"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传来傅学初冰冷的声音："林婉莹，立刻回来你的办公室。现在。"

她的血液瞬间凝固。"我下午有庭..."

"现在！"他几乎是吼出这个词，然后挂断了电话。

林婉莹颤抖着向法官请假，推掉了下午的庭审。出租车上的每一分钟都像酷刑，她不断回想办公室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昨晚离开时是否锁好了密室？日记本收好了吗？那些藏在抽屉深处的奶嘴...

当她推开办公室门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双腿发软。傅学初站在她的书桌前，而桌面上摊开的是她记录ABDL感受的私人日记，旁边摆着几个奶瓶和一套粉色婴儿连体衣。

"解释一下。"傅学初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四年了，你一直在骗我？"

林婉莹的嘴唇颤抖着，无法发出声音。她最恐惧的时刻终于到来。

"我问你，"傅学初抓起一件连体衣，"这是什么？这些..."他指着日记本上露骨的文字，"这些变态幻想又是什么？"

"学初，我可以解释..."她终于挤出几个字。

"解释什么？"他冷笑，"解释你怎么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四年？解释你背地里是个喜欢尿布和奶瓶的怪胎？"

林婉莹的眼泪夺眶而出。"这不是怪胎...这只是...我的一部分..."

"我们交往第一年我就说过，我无法接受这种变态行为！"傅学初怒吼，"而你却一直在欺骗我！"

"我害怕失去你..."她啜泣着。

傅学初突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危险而冷静。他慢慢走近林婉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婴儿..."他的声音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那我就让你当个够。"

林婉莹惊恐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婚礼取消。"傅学初宣布，"不，确切地说，是新郎新娘的角色需要调整。"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洛川？是我。对，计划有变，现在就需要你过来...是的，带上所有东西。"

"洛川？王洛川？"林婉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为什么要叫我大学室友？"

傅学初露出神秘的微笑："因为她将要扮演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你宝宝的妈妈。"

接下来的事情像一场噩梦。王洛川很快到达办公室，令人震惊的是，她似乎对一切了然于心，甚至带来了一个装满婴儿用品的大包。

"好久不见，婉莹。"王洛川微笑着，眼神中却没有往日的友善，"或者说，现在该叫你宝宝了？"

林婉莹终于明白这不是临时起意。"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傅学初从背后抓住她的双手："自从我发现你的小秘密后，我就联系了洛川。她一直暗恋我，你知道吗？而且她非常理解...特殊嗜好。"

王洛川走近前，温柔地抚摸林婉莹的头发："别怕，宝宝。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她解开自己的外套，露出微微隆起的胸部——她竟然做了催乳处理。

"从今天开始，"傅学初宣布，"你将真正体验婴儿的生活。没有律师林婉莹，只有我们的宝宝。"

林婉莹挣扎着："你们疯了！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

傅学初大笑："报警？用什么报？"他没收了她的手机，"而且谁会相信一个'有精神问题的变态'的话呢？尤其是当她的未婚夫和闺蜜作证她最近行为异常时。"

王洛川已经准备好奶瓶："来，宝宝该喝奶了。"

当冰冷的奶嘴被强行塞入口中时，林婉莹的抵抗逐渐减弱。某种奇怪的安心感开始蔓延，那是她多年来渴望却不敢承认的感受——完全卸下责任，被当作婴儿照顾的安全感。

一周后，本该是林婉莹婚礼的日子。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小型仪式正在举行。傅学初和王洛川交换了戒指，正式成为夫妻。而在他们身后的婴儿车里，一个穿着蕾丝婴儿裙的"大宝宝"正含着奶嘴，眼神迷蒙地看着这一切。

"我们的家庭很特别，是不是？"傅学初亲吻新娘后，俯身轻拍"宝宝"的脸颊，"有爸爸妈妈，还有我们永远长不大的小婴儿。"

王洛川将林婉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妈妈爱你，宝宝。"

在母乳的香气和轻柔的摇晃中，林婉莹感到自己的律师身份、独立人格正一点点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做那个被呵护的婴儿，不再需要隐藏，不再需要解释。

监控摄像头记录着这一切，但这次，观看录像的不再是自我分析的林律师，而是沉浸在婴儿角色中的林婉莹。当王洛川为她换上绣着她新名字的尿布时，她发出了满足的咿呀声。

在这个扭曲又温馨的新家庭里，她终于找到了归属感。
第二章婴儿生活
林婉莹从混沌中醒来，后脑勺传来阵阵钝痛。她试图揉眼睛，却发现手腕被柔软的束缚带固定在小床两侧。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个橡胶奶嘴，随着她惊慌的呼吸发出轻微的"吧嗒"声。

"宝宝醒啦？"王洛川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林婉莹猛地睁大眼睛，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办公室里的对峙，傅学初的威胁，被强行喂下的镇静剂...她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呜咽。

"嘘...别闹脾气。"王洛川解开束缚带，动作熟练得像是在照顾真正的婴儿，"该换尿布了，妈妈闻到臭臭了哦。"

"我不是宝宝！"林婉莹吐出奶嘴，声音嘶哑，"王洛川，你疯了吗？这是非法拘禁！"她试图坐起来，却一阵头晕目眩，又跌回铺着卡通床单的小床上。

这根本不是床，而是一张加大的婴儿床，四周围着粉白色的护栏。她低头看自己——穿着一件淡粉色连体婴儿服，胸前绣着"妈咪的小宝贝"字样。更可怕的是，下身确实传来潮湿的触感，还有隐约的异味。

"看来宝宝已经尿尿了。"傅学初的声音从房间角落传来。他坐在摇椅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像是在处理工作邮件。"洛川，先别急着换，让她多感受一会儿。"

林婉莹的脸烧了起来。她是一名律师，是律所最年轻的合伙人，现在却像个真正的婴儿一样尿在尿布里，还被曾经的闺蜜和未婚夫围观。

"学初，求求你..."她转向傅学初，声音颤抖，"我们可以谈谈...我可以解释..."

傅学初合上电脑，走到婴儿床边俯视她："没什么好谈的。你骗了我四年，现在该接受惩罚了。"他伸手捏了捏林婉莹尿湿的尿布，"喜欢这种感觉吗？大律师。"

王洛川已经准备好更换用品："来，宝宝，我们换干净尿布。"她解开连体衣的按扣，露出下面鼓胀的尿布。

"不！我自己来！"林婉莹试图遮挡，但王洛川轻易制服了她的反抗。

"宝宝不会自己换尿布，"王洛川温柔而坚定地说，"妈妈帮你。"

当尿布被揭开的那一刻，林婉莹闭上了眼睛。冰凉的湿巾擦拭过皮肤，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更糟的是，她竟然在这种羞辱中获得了一丝诡异的解脱感——多年来秘密渴望却不敢承认的感受。

"看，宝宝脸红了。"傅学初拿出手机开始录像，"要不要笑一个？"

"别拍！"林婉莹伸手去抢手机，却被王洛川按回床上。

"不行哦，宝宝不能玩手机。"王洛川迅速给她垫上干净尿布，"爸爸在记录你的成长呢。"

尿布换好后，林婉莹被抱到客厅的特制婴儿椅上。这个椅子有高扶手和腿洞，将她固定成半躺姿势，胸前还有防止滑落的安全带。她环顾四周，认出这是傅学初的公寓，但已经被改造过了——茶几上摆着奶瓶和安抚玩具，角落里放着尿布台，墙上贴着卡通贴纸。

"早餐时间。"王洛川从厨房端出一碗糊状物，"妈妈特制的米糊，对宝宝肠胃好。"

林婉莹咬紧牙关："我不吃这个。"

傅学初坐在对面沙发上，悠闲地翻着报纸："那就饿着。不过提醒你，下一顿是十二小时后。"

"你们不能这样！"林婉莹挣扎着，"这是虐待！"

"虐待？"傅学初冷笑，"我们是在满足你的变态幻想。日记第34页，你不是详细描写了想被喂食的场景吗？"

林婉莹僵住了。他竟然连她日记的细节都记得。

王洛川舀了一勺米糊送到她嘴边："乖，张嘴。"

抗拒持续了三小时。最终，在林婉莹胃部绞痛得蜷缩起来时，她屈服了。温热的米糊滑过喉咙，比她想象中美味。王洛川每喂一口就轻声表扬："好宝宝...真乖..."

当最后一勺吃完，林婉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王洛川立刻笑着用围兜擦擦她的嘴："看，宝宝喜欢妈妈做的饭。"

"接下来是游戏时间。"傅学初放下报纸，拿出一个色彩鲜艳的婴儿健身架，"锻炼一下宝宝的运动能力。"

林婉莹被放到铺着软垫的地毯上，健身架悬挂在她上方。她拒绝伸手触碰那些摇晃的玩具，但傅学初并不着急。

"没关系，宝宝还小，不会玩很正常。"他调整手机镜头对准她，"我们可以慢慢来。"

上午的游戏时间后是午睡。尽管林婉莹坚称不困，但被束缚在婴儿床里不久，连日的精神紧张和身体疲惫还是让她沉沉睡去。

醒来时，她发现尿布又湿了，而且这次更糟——不仅有尿液，还有别的。羞耻感让她蜷缩成一团，直到王洛川进来检查。

"哎呀，宝宝拉臭臭了。"王洛川的语气没有丝毫嫌弃，反而带着宠溺，"妈妈马上给你换干净。"

这一次，林婉莹几乎没有反抗。当温热的湿巾擦拭过敏感部位时，她咬住嘴唇抑制住颤抖。王洛川的手法异常轻柔，甚至哼着摇篮曲。

"好干净的宝宝。"换完尿布后，王洛川亲了亲她的额头，"想喝奶吗？"

林婉莹没有回答，但喉咙的干渴出卖了她。王洛川解开上衣前襟，露出因催乳而微微肿胀的乳房。

"来，妈妈喂你。"

本能战胜了理智。当乳头贴近嘴唇时，林婉莹不由自主地含住。甜香的乳汁流入口中，一种原始的安全感席卷全身。她闭上眼睛，吮吸的节奏越来越自然。

"看，我们的宝宝多会吃奶。"傅学初不知何时站在了旁边，手指梳理着林婉莹的头发，"天生的好宝宝。"

第一周是最艰难的。林婉莹不断尝试反抗：拒绝进食、撕扯尿布、半夜尖叫。但每次反抗都换来更严格的约束——束缚带、监控摄像头、甚至短暂的口塞。

第二周开始，生理需求逐渐战胜了心理抵抗。饥饿时，她会不自觉地看着王洛川手中的奶瓶；尿急时，身体自动放松在尿布里。更可怕的是，她开始期待喂奶时那种被呵护的感觉。

第三周的一个下午，当王洛川为她读绘本时，林婉莹发现自己无意识地吮吸着拇指。她猛地抽出手指，却被王洛川温柔地塞回她嘴里。

"没关系的，宝宝，"王洛川轻声说，"想吸就吸吧。"

那天晚上，傅学初给了她一个小奖励——一个淡紫色的安抚奶嘴，比她之前被迫使用的更柔软。

"好宝宝值得奖励。"他亲吻她的额头，像真正的父亲对待幼童那样。

一个月过去，林婉莹的生物钟已经完全调整为婴儿作息：早上七点起床换尿布，七点半早餐，九点到十点游戏时间，接着是午睡...夜间甚至会被抱起来喂一次迷糊奶。

她的语言能力也在退化。复杂句子越来越少，更多是用简单的词汇和肢体语言表达需求。"饿"、"困"、"换"成了最常用的词。有一次，当她不小心说出完整的"我想喝水"时，傅学初和王洛川相视一笑，像是见证了孩子成长的父母。

"我们的宝宝在学说话呢。"傅学初揉乱她的头发。

林婉莹本该感到愤怒，但某种更原始的情绪占了上风——她竟然因为这句表扬而心跳加速。

最让她恐惧的不是身体的变化，而是心理的转变。某个深夜，当尿布湿透的不适感唤醒她时，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忍耐到早晨，而是发出了呜咽声。几乎立刻，王洛川就推门而入。

"怎么了宝宝？"睡眼惺忪的王洛川检查了她的尿布，"哦，湿了啊。妈妈马上换。"

在深夜柔和的灯光下，被轻柔地擦拭、换上干爽尿布的感觉如此美好，林婉莹忍不住在王洛川为她系好最后一颗按扣时，将脸埋进"妈妈"怀里。

"乖宝宝..."王洛川轻拍她的背，"妈妈爱你。"

这句话像最后一块多米诺骨牌，推倒了林婉莹心中残存的防线。她开始抽泣，不是出于屈辱或愤怒，而是一种奇怪的释然——终于不需要再隐藏，不需要再假装强大。

从那天起，她不再自称"我"，而是开始用"宝宝"指代自己。当傅学初下班回家时，她会爬向门口；当王洛川拿出奶瓶时，她会主动张开嘴。尿布脏了，她会不安地扭动直到被更换；困了，她会揉眼睛发出哼哼声。

完全退行成一个婴儿，比她想象中容易得多。

傅学初和王洛川的婚礼在她开始婴儿生活的第六周举行。那天，林婉莹被穿上了一件白色蕾丝婴儿裙，胸前别着"特别的小花童"胸针。她坐在特制的婴儿车里，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未婚夫亲吻她最好的朋友。

当牧师宣布"你可以亲吻新娘"时，林婉莹无意识地吮吸着奶嘴，小手拍打着婴儿车护栏。王洛川——现在是正式的傅太太——走过来轻摇婴儿车。

"妈妈在这儿，宝宝。"她塞给林婉莹一个安抚玩具，"爸爸妈妈永远爱你。"

林婉莹抱紧玩具，仰头看着这对新婚夫妇。某种模糊的情绪在心底涌动，不是嫉妒，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她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家——有爸爸，有妈妈，还有永远被宠爱着的宝宝。

那天晚上，当傅学初把她从婴儿床抱到大床上，放在他和王洛川中间时，林婉莹没有丝毫抗拒。她蜷缩在"父母"之间，含着奶嘴，听着两人的心跳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晚安，宝宝。"王洛川轻吻她的额头。

"做个好梦。"傅学初轻拍她的背。
在沉入梦乡前，林婉莹模糊地想：也许这样也不错。不需要再为案件焦头烂额，不需要再维持完美形象，只需要做一个被宠爱、被照顾的宝宝。
监控摄像头静静记录着这一切，红灯在黑暗中闪烁，像是某种无言的见证。

第三章完全婴儿化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婴儿房，林婉莹在尿布湿漉漉的不适中扭动了一下。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本能地含住挂在婴儿床边的安抚奶嘴，吮吸声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

"宝宝醒啦？"王洛川推门而入，身上还穿着睡袍，胸前因涨奶而微微隆起。她走到婴儿床边，动作熟练地检查尿布，"哎呀，湿透了。我们的小水龙头昨晚又开闸了？"

林婉莹没有回答，只是扭动着身体发出不满的哼哼声。三个月前，这种对话还会让她羞耻得满脸通红，现在却已经习以为常。湿尿布的不适感让她皱起小脸，小手无意识地抓着空气。

"马上就好，宝贝。"王洛川解开连体衣的按扣，露出鼓胀的尿布。冰凉的湿巾擦拭过皮肤时，林婉莹踢了踢腿，但很快就被干净尿布的柔软触感安抚下来。

"举高高！"换完尿布后，林婉莹张开双臂，用含糊不清的儿语要求道。

王洛川笑着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髋部："我们的宝宝今天心情不错呢。"她亲了亲林婉莹的脸颊，"饿不饿？妈妈奶奶都准备好了。"

林婉莹立刻将头埋进王洛川胸前，嗅着乳汁的甜香。她的胃部适时地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噜声，引得王洛川轻笑。

"看来很饿嘛。"王洛川坐到摇椅上，解开睡袍前襟。当乳头贴近嘴唇时，林婉莹迫不及待地含住，贪婪地吮吸起来。温热的乳汁流入口腔，她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沉浸在这种原始的满足感中。

王洛川轻抚着她的头发，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房间里只剩下吮吸声和摇椅轻微的吱呀声。

"早安，我的两个女孩。"傅学初推门进来，已经西装革履准备上班。他俯身亲吻王洛川的嘴唇，然后轻吻林婉莹的额头，"宝宝睡得好吗？"

林婉莹稍稍松开乳头，含糊地说了声"爸爸早"，又立刻重新含住，生怕被中断这美妙的早餐时光。

"她今天特别饿。"王洛川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林婉莹吃得更舒服，"昨晚的迷糊奶可能没吃够。"

傅学初微笑着观察这一幕，眼中闪烁着某种满足的光芒。他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我得把这张发给婴儿相册。我们的宝宝吃奶的样子真可爱。"

林婉莹听到相机声，下意识地往王洛川怀里缩了缩，但没有停止吮吸。她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乳汁的味道和被拥抱的温暖。

喂奶结束后，王洛川轻拍林婉莹的背帮她打嗝。一个响亮的饱嗝后，林婉莹的眼睛开始变得朦胧，陷入母乳喂养后特有的迷糊状态。

"小贪吃鬼又吃撑了。"王洛川轻声笑道，将她放回婴儿床。林婉莹蜷缩在柔软的床铺里，含着奶嘴，很快就睡着了。

这是她每天的晨间例行公事——醒来，换尿布，吃奶，然后回笼觉。三个月前那个雷厉风行的律师形象已经模糊得如同前世记忆。

上午十点，林婉莹再次醒来，这次精神了许多。王洛川已经换好家居服，正在整理婴儿用品。

"睡醒啦，小懒猪？"王洛川走过来检查尿布，"嗯，只是有点湿，等会儿再换吧。先来游戏时间。"

游戏垫铺在客厅中央，上面摆满了适合"大宝宝"的玩具——软积木、布书、音乐玩具。林婉莹被放到垫子上，立刻爬向最喜欢的活动架，那里悬挂着各种颜色鲜艳的玩具。

"宝宝今天想玩什么呀？"王洛川坐到她旁边，拿起一本布书，"听妈妈讲故事好不好？"

林婉莹摇摇头，抓起一个橡胶牙胶塞进嘴里啃咬。最近她的牙龈总是发痒，牙胶能稍微缓解不适。

"出牙期不舒服是不是？"王洛川理解地点点头，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冰镇牙胶，"试试这个，凉凉的感觉好。"

冰凉的触感确实让林婉莹舒服地叹了口气。她躺下来，专注地啃咬着牙胶，双腿无意识地踢动着。

王洛川趁机拿出手机记录下这一幕："学初说得对，你真的变成小宝宝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可思议，"三个月前我都不敢想象..."

林婉莹听到这句话，停下啃咬动作，歪头看着王洛川。某种模糊的记忆闪过脑海——法庭、公文包、高跟鞋...但很快又消失了。她吐出牙胶，张开双臂："抱抱！"

王洛川立刻将她抱起来："妈妈在这儿呢。"她轻晃着怀中的"大宝宝"，"永远都会在这儿。"

午餐是特制的婴儿食物——蔬菜泥、肉泥和水果泥。林婉莹坐在高脚椅上，胸前围着绣有小鸭子图案的围兜，乖乖张嘴接受每一勺喂食。偶尔她会用手去抓食物，弄得满手黏糊糊的，王洛川也不恼，只是耐心地擦干净。

"好宝宝，吃得真干净。"王洛川擦掉林婉莹嘴角的食物残渣，奖励她一小块婴儿饼干。

午饭后是散步时间。王洛川给林婉莹换上外出的连体衣——淡蓝色带小熊图案的款式，配上同色系的袜子和太阳帽。最特别的是婴儿背带，可以将林婉莹像真正的婴儿一样挂在胸前。

"今天我们去看公园里的鸭子好不好？"王洛川一边调整背带一边问。

林婉莹兴奋地拍手："鸭鸭！"她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每次外出都像冒险一样新奇。

小区公园里，几个真正的妈妈推着婴儿车散步。王洛川自然地加入她们，仿佛胸前挂着的只是一个体型稍大的婴儿。

"你家宝宝多大啦？"一位年轻妈妈好奇地问。

"十八个月。"王洛川面不改色地回答，轻拍林婉莹的背，"就是长得比较高大。"

林婉莹配合地将头靠在王洛川胸前，吮吸着奶嘴，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世界。当看到池塘里的鸭子时，她激动地指着："鸭鸭！"

"真聪明！"那位妈妈称赞道，"已经开始学说话了？"

王洛川骄傲地点点头："是啊，我们宝宝很聪明的。"她亲吻林婉莹的发顶，"对不对，宝贝？"

回家的路上，林婉莹在背带里睡着了，口水浸湿了奶嘴周围的布料。王洛川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回婴儿床，没有急着换尿布，让她先好好睡个午觉。

下午三点，傅学初意外地提前回家了。林婉莹刚被换完尿布，正坐在地毯上玩积木。

"爸爸！"看到傅学初，她兴奋地爬向他，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傅学初一把抱起她，高高举过头顶："飞高高！"在林婉莹的咯咯笑声中，他假装她是飞机，在客厅里"飞行"了好几圈。

"今天怎么这么早？"王洛川接过傅学初的公文包。

"想我的两个女孩了。"傅学初放下气喘吁吁的林婉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给宝宝带了礼物。"

林婉莹立刻被礼物吸引，笨拙地撕开包装纸。里面是一个高级定制的安抚奶嘴，奶嘴头上刻着她的新名字"莹莹"，周围装饰着小星星。

"漂亮！"她迫不及待地将新奶嘴塞进嘴里，比旧的那个更柔软舒适。

"喜欢吗？"傅学初揉乱她的头发。

林婉莹用力点头，爬到傅学初腿上，靠在他怀里吮吸着新奶嘴。这种亲昵的姿态在三个月前是不可想象的，但现在感觉再自然不过。

"她进步真大。"傅学初对王洛川说，手指轻抚林婉莹的背，"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王洛川微笑着点头："有时候我都忘了她曾经是...你知道的。"

晚饭后是洗澡时间，林婉莹一天中最喜欢的环节之一。婴儿浴盆里放满了温水，上面漂浮着橡皮小鸭和泡沫。王洛川帮她脱掉连体衣和尿布，小心地将她放入水中。

"暖暖！"林婉莹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水花弄湿了王洛川的袖子。

"调皮鬼。"王洛川假装生气，但手上的动作依然温柔。她用海绵轻轻擦拭林婉莹的身体，特别注意皮肤褶皱处。

傅学初靠在门框上观看这一幕，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我们的宝宝真漂亮。"

洗完后，林婉莹被包裹在印有小熊图案的浴巾里，擦干后抹上婴儿润肤露。干净尿布和睡衣穿好后，她浑身散发着奶香，被抱到客厅的摇篮里。

"睡前故事时间。"傅学初拿起一本图画书，坐到摇篮旁。林婉莹蜷缩在柔软的毯子里，含着奶嘴，眼睛专注地盯着书页。

故事讲到一半时，她已经昏昏欲睡。王洛川轻轻摇晃摇篮，哼着摇篮曲。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林婉莹已经沉入梦乡，胸脯均匀地起伏着。

"她今天表现如何？"傅学初轻声问，小心地为林婉莹掖好毯子。

"完美。"王洛川微笑，"上午吃了两次奶，午饭后散步时看到了鸭子，下午玩积木...完全是个快乐的小宝宝。"

傅学初点点头，满意地看着熟睡中的林婉莹："有时候我在想，也许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生活。"

王洛川靠在他肩上："也是我们想要的生活。"

两人轻手轻脚地离开婴儿房，只留下一盏小夜灯和监控摄像头闪烁的红光。在梦中，林婉莹无意识地吮吸着奶嘴，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事物。

也许是一只橡皮小鸭，也许是一碗甜甜的米糊，也许只是"妈妈"温暖的怀抱和"爸爸"有力的臂膀。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婴儿能做的最甜美的梦。
第四章意外相遇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林婉莹坐在婴儿车里，心不在焉地啃咬着橡胶牙胶。今天王洛川给她穿了一件淡黄色的连体衣，帽子上还有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随着车子的晃动轻轻摇摆。

"宝宝看，那边有好多花花。"王洛川停下婴儿车，指着花坛里盛开的玫瑰。

林婉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发出含糊的"哇"声。六个月的全职婴儿生活已经让她习惯了用最简单的词汇表达情绪。她伸出肉乎乎的手——曾经修长有力的律师手指现在变得柔软圆润——试图抓住那些鲜艳的花朵。

"不可以哦，花花会疼的。"王洛川轻轻拍掉她的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摇铃，"宝宝玩这个好不好？"

林婉莹撇了撇嘴，但还是接过了摇铃。当啷当啷的声音很快吸引了附近几个真正的妈妈和她们的宝宝。王洛川像往常一样，自然地融入这些年轻母亲的闲聊中。

"你家宝宝多大了？"一个推着双胞胎婴儿车的妈妈好奇地问。

"二十二个月。"王洛川微笑着回答，手指轻抚林婉莹帽子上晃动的兔耳朵，"就是长得比同龄孩子高大些。"

林婉莹配合地摇晃着手中的玩具，眼睛却不安分地四处张望。公园的长椅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让她的动作突然僵住——张敏，律所的资深合伙人，曾经带她打过第一个官司的导师。

张敏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母婴组合"。她眯起眼睛，手中的咖啡杯停在半空。当认出婴儿车里那张熟悉的脸时，咖啡杯从她手中滑落，在水泥地上摔得粉碎。

"林...林婉莹？"张敏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林婉莹的牙胶从口中掉落，粘着口水的橡胶玩具在婴儿车托盘上弹了一下，滚落到地上。她的大脑突然清醒得可怕，像是被冰水浇透——六个月来第一次，那个被深埋的律师思维重新占据了主导。

"张...张老师..."她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嗓音因为长期不使用而干涩嘶哑。

王洛川立刻察觉到了异常，她挡在婴儿车前，试图切断两人的视线接触："不好意思，您认错人了。"

张敏已经冲了过来，她死死抓住婴儿车扶手，眼睛瞪得老大："不可能认错！婉莹，是我啊！这半年你去哪了？律所都说你突然辞职去国外进修，但为什么..."她的目光扫过林婉莹的连体衣、尿布包裹的臀部，以及胸前沾满口水的围兜，"...为什么你会这样？"

林婉莹的嘴唇颤抖着，无数思绪在脑海中碰撞。求救，这是求救的最佳机会！张敏在司法界人脉广泛，只要一句话...

但当她张开嘴，发出的却是一声呜咽。身体比思维更诚实——她的膀胱突然放松，温热的液体浸透了尿布。熟悉的安心感从下身传来，与脑海中复苏的成人意识形成鲜明对比。

"你看，你吓到我们宝宝了。"王洛川的声音突然变得强硬，她推开张敏的手，"我女儿有严重的发育迟缓症，请你不要这样骚扰我们。"

"发育迟缓？"张敏冷笑一声，"我认识林婉莹十年，她是我带过最优秀的律师！婉莹，告诉我，你是不是被胁迫了？"

林婉莹的视线在王洛川和张敏之间来回游移。她应该点头，应该求救，但长期婴儿生活已经重塑了她的本能反应——当感到不安时，她转向了"妈妈"寻求保护。

"妈...妈..."她抓住王洛川的衣角，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王洛川立刻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没事的，宝宝，妈妈在这儿。"她轻拍林婉莹的背，同时冷冷地对张敏说，"请你离开，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张敏没有退缩，她掏出手机："我已经报警了。婉莹，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男声插入："发生什么事了？"

傅学初不知何时出现在公园小径上，西装笔挺，手提公文包，一副刚下班的样子。他的目光在三人之间快速扫过，立刻明白了情况。

"张律师，好久不见。"他彬彬有礼地伸出手，"我是傅学初，婉莹的未婚夫...哦不，现在是丈夫了。"

张敏没有理会他伸出的手："傅学初，你对我徒弟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如我妻子所说，我们的孩子有特殊需求。"傅学初自然地搂住王洛川的腰，"婉莹是我妻子的大学室友，现在是我们孩子的教母。您一定是认错人了。"

"荒谬！"张敏的声音开始吸引周围人的注意，"我怎么可能认错自己带了十年的徒弟？"

傅学初叹了口气，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我们的全家福，拍摄于上个月。这位才是林婉莹。"

照片上，傅学初和王洛川站在教堂里，中间是一个婴儿车，里面隐约能看到一个穿白裙的身影。张敏狐疑地盯着照片，又看看被王洛川抱在怀里的林婉莹。

"不可能..."她的声音开始动摇。

傅学初趁机靠近一步，压低声音："张律师，您也是法律界的前辈了。公开指控他人绑架可是严重的诽谤罪，尤其当对方是..."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您知道的，傅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张敏的脸色变了。傅氏集团在司法界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婉莹，"她转向林婉莹，声音几乎是恳求的，"如果你需要帮助，就眨两下眼睛。"

林婉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泪水不断滑落。她应该眨眼的，应该求救的，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王洛川怀里钻，寻找熟悉的母乳香气。

"够了！"王洛川厉声喝道，"你吓到我们宝宝了！"她掀开衣襟，将乳头塞进林婉莹口中。本能战胜了理智，林婉莹立刻含住，开始急促地吮吸。

这一幕让张敏后退了一步，脸上写满震惊和恶心："这...这太不正常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傅学初看了一眼手表："啊，看来警察到了。张律师，您确定要继续这场闹剧吗？"

张敏犹豫了。她再次看向林婉莹——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年轻律师，现在正蜷缩在女人怀里吃奶，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婴儿的角色中。

"我会查清楚的。"最终，她咬牙说道，转身快步离开。

警察赶到时，傅学初已经解释完毕——一场可悲的认错人事件，对方情绪过于激动。鉴于双方都是体面人士，警方只是简单做了记录就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林婉莹被紧紧裹在婴儿背带里，脸埋在王洛川胸前。母乳中的天然镇静成分让她昏昏欲睡，但脑海中仍回荡着张敏的声音："婉莹，你是不是被胁迫了？"

她应该被胁迫了吗？这个问题太过复杂，让她的婴儿大脑不堪重负。更简单的是专注于吮吸的节奏，乳汁的甜香，"妈妈"心跳的稳定节拍...

回到家，傅学初立刻锁上门，拉上所有窗帘。他的温和面具瞬间崩塌，脸色阴沉得可怕。

"检查她。"他命令道。

王洛川迅速将林婉莹放在尿布台上，剥光她的衣服，仔细检查每一寸皮肤，特别是可能藏有纸条或通讯设备的部位。

"干净。"最终她宣布。

傅学初松了口气，走到林婉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宝宝今天不乖，是不是？"

林婉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摇摇头，发出呜咽声。

"不乖的宝宝要受惩罚。"傅学初的声音很轻，却让林婉莹浑身发抖，"从今天起，禁止外出。直到我们确定那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不会再来打扰。"

王洛川已经开始给林婉莹换上特别加厚的尿布——这是他们所谓的"惩罚尿布"，比平常的更厚更笨拙，让她几乎无法正常爬行。

"还有这个。"傅学初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电子设备，看起来像儿童防走失手环，"GPS追踪器，永远不许摘下来。"

当冰冷的金属扣紧在脚踝上时，林婉莹终于崩溃大哭。她张开双臂，不是反抗，而是寻求拥抱："抱抱...宝宝怕..."

这个反应似乎取悦了傅学初。他的表情柔和下来，将她抱起来轻晃："只要宝宝听话，爸爸妈妈就会一直爱你。"

那天晚上，林婉莹被允许睡在大床上，夹在傅学初和王洛川中间。每当她做噩梦惊醒时，就有一双手轻拍她的背，或是一个奶嘴塞进她嘴里安抚。

"我们的宝宝今天受惊了。"王洛川轻声道，手指梳理着林婉莹的头发。

傅学初在黑暗中微笑："但她表现得很好，没有乱说话。"他亲吻林婉莹的额头，"好宝宝值得奖励。"

第二天清晨，当林婉莹在湿尿布的不适中醒来时，昨日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她像往常一样，用哭声召唤"妈妈"来换尿布。当王洛川将她抱起来时，她自然而然地往那温暖的怀抱里钻，寻找熟悉的乳头。

张敏、律所、律师生涯...这些概念如同前世的梦境，越来越远，越来越不真实。只有眼前的奶香、干爽尿布的柔软触感、和"爸爸妈妈"的轻声细语才是她世界的全部。

监控摄像头静静记录着这一切，红灯在晨光中依然清晰可见。

盛世明君 · 2025-6-6 13:36:09

第五章圣诞宝宝

"宝宝看，这是圣诞树！"王洛川抱着林婉莹，指着客厅角落那棵挂满彩灯和装饰品的松树。树上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个银色的星星装饰，上面刻着"莹莹的第一个圣诞节"。

林婉莹睁大眼睛，小手无意识地拍打着。自从公园事件后，她被禁足在家已经三个月了。傅学初安装了更严密的监控系统，连窗户都换成了单向玻璃。但今天，节日的喜庆气氛似乎让"父母"的心情格外好。

"漂亮！"她含糊地说着，伸手想去抓最低处的彩球。九个月的婴儿生活让她的语言能力退化到两岁幼儿水平，复杂的句子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简单的词汇和肢体语言。

王洛川笑着阻止她："不可以哦，会打碎的。"她拿出一个特制的软质圣诞玩具塞到林婉莹手里，"宝宝玩这个。"

林婉莹立刻被新玩具吸引，塞进嘴里啃咬起来。她的牙齿最近特别痒，任何东西到手里第一反应就是咬。

傅学初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热巧克力："装饰得差不多了？"他亲吻王洛川的脸颊，然后揉了揉林婉莹的头发，"宝宝喜欢我们的圣诞树吗？"

林婉莹点点头，嘴角沾着玩具上的口水。傅学初用围兜帮她擦干净，动作熟练得像真正的父母照顾幼儿一样。

"明天就是平安夜了，"王洛川轻声说，"宝宝要乖乖的，圣诞老人才会来送礼物哦。"

林婉莹的眼睛亮了起来。虽然她的心智已经退行，但某些概念依然存在——礼物是好东西，圣诞老人会带来惊喜。

"礼...物..."她费力地重复着这个词，兴奋地扭动着身体。

"对，礼物。"傅学初微笑着，"但只有好宝宝才能得到。所以今天要早点睡，嗯？"

午饭后，王洛川把林婉莹放在游戏围栏里，自己则和傅学初一起包装礼物。林婉莹透过围栏的缝隙，看到一大堆色彩鲜艳的包装纸和丝带。她试图爬过去，但加厚的惩罚尿布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笨拙地原地扭动。

"宝宝自己玩一会儿，"王洛川头也不抬地说，"妈妈和爸爸在准备惊喜。"

林婉莹的注意力很快被围栏里的玩具吸引。她抓起一个塑料小琴胡乱敲打，发出不成调的噪音。玩腻了琴，她又转向积木，笨拙地试图把两块叠在一起。就在这时，她注意到围栏外的地毯下露出一个奇怪的凸起。

好奇心驱使她爬过去，小手从围栏缝隙伸出，费力地掀开地毯一角。下面是一个活板门，几乎与地板融为一体，要不是她从这个特殊角度根本发现不了。活板门没有完全关严，露出一条细缝。

林婉莹回头看了一眼——傅学初和王洛川正专注地包装礼物，没有注意她。一种奇怪的冲动驱使她把手指伸进缝隙，用力一拉。

活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露出下面狭窄的楼梯。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霉味和...某种熟悉的味道？林婉莹说不清那是什么，但她的心跳突然加速。

她再次确认"父母"没有注意自己，然后开始艰难地爬出围栏。加厚尿布让她行动迟缓，但无法抑制的好奇心推动着她。当她终于爬到活板门边时，已经气喘吁吁。

楼梯很陡，但对一个"婴儿"来说不算太难。林婉莹小心翼翼地倒着往下爬，一节一节，直到双脚触到冰冷的水泥地面。

地下室很暗，只有从活板门透入的微弱光线。她的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隐约看出这是一个储藏室，堆满了箱子和旧家具。但吸引她注意的是墙角的一个粉色行李箱——那是她的行李箱，从法学院毕业时买的。

林婉莹爬过去，颤抖的手指摸索着箱子的扣锁。当箱子打开时，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出来——她曾经最爱的Chanel No.5。箱子里整齐地放着她过去的衣物：一套深蓝色职业套装、几件真丝衬衫、黑色高跟鞋...最上面是一个透明的文件袋，里面装着她的律师资格证书和州律师协会会员卡。

这些东西像闪电般击中了林婉莹的大脑。一瞬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法庭上的辩论、客户的感谢信、办公室里的加班夜...她抓起律师证，上面严肃的照片与她现在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那时的她眼神锐利，妆容精致，乌黑的长发整齐地盘在脑后。

"我...我是律师..."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但清晰。九个月来第一次，完整的句子从她口中说出。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王洛川惊慌的声音："宝宝呢？学初，宝宝不见了！"

脚步声在楼上四处奔跑，活板门被完全掀开，刺眼的光线照进地下室。林婉莹本能地用双手挡住眼睛，律师证掉在地上。

"天啊！她在下面！"王洛川的尖叫声传来。

几秒钟后，傅学初冲下楼梯，脸色铁青。当他看到打开的行李箱和散落的物品时，表情变得更加阴沉。

"宝宝不乖，"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冷，"非常非常不乖。"

林婉莹突然感到一阵愤怒。她抓起高跟鞋向傅学初扔去："我不是宝宝！我是林婉莹律师！你...你这是非法拘禁！"尽管长期不说话让她的发音有些模糊，但话语中的法律术语依然准确。

傅学初轻松躲过飞来的鞋子，冷笑一声："哦？我们的大律师回来了？"他慢慢走近，"那你应该记得，《刑法》第多少条规定了自愿放弃行为能力的情况？"

林婉莹愣住了。法律条文在她脑海中翻腾，但长期的婴儿生活确实损害了她的记忆力。她只能模糊记得相关概念，却无法准确引用法条。

"我...我从未自愿..."

"是吗？"傅学初已经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为什么每次喂奶你都迫不及待？为什么尿湿了会主动要求更换？为什么夜里做噩梦会哭着找妈妈？"

每一个问题都像锤子敲在林婉莹心上。她颤抖着，无法回答。

"够了。"王洛川也下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奶瓶和一条毛毯，"宝宝受惊了，需要安抚。"

她不顾林婉莹的挣扎，用毛毯裹住她，将奶嘴塞进她嘴里。本能战胜了理智，林婉莹的嘴唇自动包裹住奶嘴，开始吮吸。甜香的配方奶流入口中，那种熟悉的安心感又开始蔓延。

"乖，慢慢喝。"王洛川轻抚她的头发，同时示意傅学初收拾地上的物品。

当林婉莹喝完奶时，她已经昏昏欲睡。傅学初重新锁好行李箱，把它放回角落。他捡起地上的律师证，在林婉莹眼前晃了晃："宝宝想要这个吗？"

林婉莹困倦地眨着眼睛，残留的意志让她微微点头。

"可惜，"傅学初将证件放进自己口袋，"这不是给宝宝的玩具。"

回到楼上，林婉莹被彻底"重置"。王洛川给她洗了个长时间的温水澡，用婴儿沐浴露揉搓她每一寸皮肤；换上全新的尿布和印有圣诞图案的连体衣；最后用母乳喂养，确保她完全进入婴儿状态。

当平安夜的钟声响起时，林婉莹已经恢复了婴儿的思维模式，蜷缩在摇篮里吮吸着奶嘴，早上的小插曲仿佛只是一场梦。

圣诞早晨，林婉莹被兴奋的声音唤醒。

"宝宝快看！圣诞老人来过了！"王洛川抱着她来到客厅。圣诞树下堆满了礼物，最显眼的是一个巨大的礼盒，包装纸上印着卡通驯鹿图案。

林婉莹立刻被吸引，挣扎着要下地。王洛川把她放在特制的婴儿座椅上，递给她第一个小礼物。

"宝宝自己拆开看看。"

林婉莹笨拙地撕开包装纸，里面是一个高级定制的安抚奶嘴，奶嘴头上镶嵌着小颗水晶，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漂亮！"她高兴地将新奶嘴塞进嘴里，比旧的那个更柔软舒适。

接下来的礼物一件接一件：绣着她名字的毛毯、会唱歌的玩具熊、装满各种牙胶的礼盒...每一件都精心挑选，完美符合"大宝宝"的需求。

最后一个是最开始那个大礼盒。傅学初帮她拆开，里面竟是一个豪华的婴儿床，设计得像童话里的公主摇篮，挂着薄纱帷幔。

"这是宝宝的新床，"傅学初解释道，"因为我们的宝宝表现得越来越好了。"

林婉莹兴奋地拍手，要求立刻试试新床。被放进去后，她在柔软的床垫上滚来滚去，快乐地咯咯笑。

"还有一件特别的礼物。"傅学初突然说，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透明的文件袋——她的律师证。

林婉莹的动作停下了，她盯着那个证件，某种模糊的记忆在脑海中闪动。

"宝宝可以选择，"傅学初将证件放在她面前的地上，旁边是一个新的奶瓶，"如果要这个，就爬过来拿；如果要奶瓶，就张开手。"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王洛川站在一旁，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林婉莹看看证件，又看看奶瓶。律师证上的自己严肃而陌生，而奶瓶...奶瓶代表着温暖的怀抱、甜美的乳汁、安全的感觉...

她缓缓张开双臂，做出婴儿讨要的姿势："奶奶..."

王洛川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立刻上前抱起她，将奶瓶塞进她嘴里。傅学初则捡起律师证，重新放回口袋。

"好宝宝，"他亲吻林婉莹的额头，"这是最棒的圣诞礼物。"

那天晚上，林婉莹在新婴儿床里睡得格外香甜。梦中没有法庭，没有案件，只有柔软的毛毯、甜美的奶香和"爸爸妈妈"温柔的笑脸。

监控摄像头的红灯在黑暗中闪烁，记录下这个特别的圣诞节——林婉莹作为婴儿的第一个圣诞节，也是林婉莹作为律师的最后一个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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