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尿布小萝莉女友》第四节

第四节：尿布小萝莉
  
  落日余晖透过教室的窗边，打在书桌上，使我伏案的侧脸多了一丝温热的浪漫。我抬头望向墙上挂的时钟，离下课还剩10分钟，最后一节自习课，大家显然都有些心不在焉，教室里没有老师，不同角落里传来三三两两的闲聊声，我转头看向身边的苏小芸，没成想女孩不知何时已睡得香甜，两只手垫在脑袋下面，侧趴着小脸朝向我，眼睛微眯，一侧肉肉的脸蛋被挤凸出来，不知在梦些什么还带着些许潮红，显得十足可爱。看着她娇嫩的睡容，我又不禁回想起那天的窘迫：在她羞耻无比地展示完下面的尿布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又迅速地用裙子盖住，随即猛地起身，一个劲地往楼下的厕所跑。等我追到女厕门口时，她已躲在里面，任凭我如何问询呼喊，女孩都死活不肯出来。到最后我也只得作罢，回去告诉老师我已把苏小芸安置到了医务室，还好老师也只是点一点头，并未多去过问。直到下节课开始五分钟，我才看到她从门口打报告回来上课，脸上的红温未消，走到座位旁不知为何扭捏了半天，才谨慎地抚平裙底坐下，把短裙紧紧地贴在大腿上，她就这样一直紧张地维持到了中午放学，期间甚至没有挪一下屁股。直到下课铃响，她缓缓起身挪步，慢慢的走出了教室，我走在后面，看着她一路捂着裙子就直朝着宿舍的方向跑，连食堂都没有去。
  后来我路过楼下厕所门口，听到几个初中的女孩子诧异地讨论着隔间里出现的一条尿满的纸尿裤，我才明白过来：她整整光了一上午的屁屁，幸运的是她没有在那天上午再次失禁。
  在这之后的几天，她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过，每天从早到晚埋着脑袋，就是死活不展现出一点想理我的意思。为此我十分苦恼，总不能让这份麻烦影响整整三年下去吧？看着眼前熟睡的苏小芸，我突然就下了决定
  “今天找个机会和她说说话吧。”
  说做就做，我在背包里一顿摸索，摸出了一颗两天前塞进包里的糖果（没开封的），随即撕了一张纸条写了几句，大概意思就是约她晚饭后去操场，然后给她好好的道个歉解释一下。然后我把糖果包进纸条，看了下还有两分钟下课，女孩还没有要醒的意思，我就将纸条放在她抽屉边显眼的位置，只要她醒来就肯定会看到，待会她的朋友也会来叫醒她去一起吃饭。趁着没老师看，我直接提前出发，去饭堂吃饭，顺便多点时间让我想想该说的话。
  
  （傍晚）

  我坐在操场一处无人的角落边上，依着草地，目视着教学楼的出口，静静地等待着，离说好的时间仅剩两三分钟，但仍未见到苏小芸的出现。又过了一会，正当我以为她不愿赴约，失望地准备起身回教室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朝着操场的方向优雅徐行，单马尾在空中轻轻地一晃一晃，两只小手搭在身后，脑袋微微低着。看到这一幕，我总算放下心来，至少她还是愿意给我这个交流的机会的。
  此刻我也起身，慢慢地和她迎面相行，等到距离差不多时，我热情地亮出一副笑脸，抬起手挥了挥，朝她打了个招呼，力图营造一个轻松温暖的氛围。她倒是没表现的特别积极，只是轻轻地抬了抬手，似乎还有几分傲娇赌气的意思，我也没太在意，待到我俩终于站到对方面前时，为了不让场面有尴尬期，我深吸一口气，马上便开了口
  “那个...那天的事情，是我让你难为了，抱歉抱歉...”
  苏小芸只是默默地低着脑袋，并没有答应我
  “希望你可以原谅我吧，那些事情，我都不会和任何人说的，放心就好。”稍稍想了一下，确认应该没有要多说的话了，也没有说什么不妥的东西，我便把目光投向她，想看看她的反应。
  苏小芸依旧默默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脸上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不停摆弄着手指，显得十分紧张。我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这也是女孩子正常的矜持和害羞吧，就算她什么都不说，至少也没有抗拒的意思，这对她来说应该已经不错了。
  “那...就这样吧？”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并微微鞠了个躬，待到我直起身来，刚转头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嗯...我有些发育不良，人比较小，然后那方面也就有点...控制不好”
  我略显惊讶地看着她，同时也很高兴，于是礼貌地点了点头，微笑地看着她
  “嗯嗯，没事的，一切都会变好的。”
  可能是受到了我的鼓励，她又继续说
  “也不是你的错啦，我知道你是好心的，只不过确实...”
  好像是触到了那天不好回忆的开关，女孩突然小嘴一抿，满脸通红地埋下脑袋，两只小脚不安分地在地上扭动，突然，我听到了低低的抽泣声，几滴眼泪掉在湿湿的草地上，很快消失在泥土里。一切发生的太快，使我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眼看着苏小芸愈有要哭得更凶的样子，我瞬间慌了神，但同样是那一刻，我想起了自己上次任由她跑掉，面对她的眼泪，和现在同样地束手无策，难道又要让不好的回忆继续加码么？不行，我暗下决心，这次的我一定要做点什么。趁她仍在哭泣，我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温柔地搂住了她。
  刹那时，女孩竟安静了下来，也许是惊讶，又或许是不知所措，但确实停止了哭泣。我感受着怀中这个小女孩的温度，她的脑袋依在我的胸前，使我清晰地感受到她滚烫的脸蛋，和那残留的一两滴泪水，但还没等我完全体会这份温暖，意外就这么降临了。
  “呃呃呃呃呃啊...不要...求求了...啊....”
  苏小芸突然浑身颤抖起来，两腿一下子夹的紧紧，双手死死盖在裙上，脑袋更是一整个埋进了我的双臂，不断发出带着哭腔的娇喘，随后是一阵紧闷但异常急促的流水声
  “咻噜噜噜噜...”
  此时的我虽有些许震惊，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也知道怀中这个神态糟糕的女孩正在面临什么，但我没有松手，仿佛我现在就是一个负责照顾她的大哥哥。等到水声告一段落，一股淡淡的尿味弥漫在两个人之间，我松开怀抱，俯下身子，像上一次那样牵起了她的手臂，凑近她哭的稀里哗啦的脸蛋，看着她脸上令人心生怜爱的潮红。
  “走吧，我带你去厕所。”